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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imes

Everything sucks,might as well find something to smile ab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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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December 17


從復活節太太那裡GET的

因為我圖畫的很少所以請原諒我沒畫那個繪師進化。
小說則是.......與其說是進化不如說是退化了.......?!

寫完讓我想起還有很多應該要寫的東西XDDDD
還有我在寫的時候忘記300字的限制了所以沒有管理(喂)
所以很長請注意XDDDD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請節錄三個月內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龍之峰帝人時常想著,如果今天沒有任何的戰亂,他會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想像的內容不外乎像是個普通的高中生一樣,安穩的度過高中生活,下課後和正臣一起去街頭搭訕,最美好的時光是和杏里一起在學校吃午餐,每天重複過著枯燥但是令人安心的生活,像是這樣的小事云云。更甚至他也不會屢屢在夢中驚醒,只因為夢見連最後一面都還沒看到就被爆炸波及的好友們。
 
→這篇還沒寫完,所以還沒有最喜歡的和結尾。
→靜臨【SEVENTH HEAVEN~ON NOW
 
 
 
.請節錄約半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網路聊天室(深夜凌晨二點半)
 
──田中太郎進入聊天室──
【晚安~這麼晚大家都在啊?】
『晚安。』
{晚上好}
[是啊,今天有點事還沒能關機]
[今天不在的只有甘樂呢]
【真難得啊】
【對了,大家知道有什麼比較明快的醒酒方法嗎?】
【試著Google了一下……只找到一些很怪的方法……】
『解酒液最快。』
【這個時間有在賣嗎?】
在一杯熱番茄汁內……放入一對剛取出的用醋浸過的綿羊眼睛……
[然後吃掉嗎!?]
『太不可思議了,這是哪來的方法?』
{蒙古人……}
【對不起,不過大半夜的我不知道該去哪裡找羊的眼睛。】
{不然德國人會把洋蔥煮鮭魚,然後加酒喝下去,這個如何呢……?}
{或是,將羊蹄、牛肝和麥片……
【這是以酒攻酒嗎?】
『夠了,你別再說了,』
『幾乎都不可行嘛!』
[普通一點的方法]
[不是要準備沾滿酒精的口罩戴上去嗎]
【如果我可以買到口罩就可以買到醒酒液了吧?】
【我沒有酒醉過啊~真是煩惱。】
『蜂蜜』
【蜂蜜?】
{對了、蜂蜜}
[啊,都忘了還有蜂蜜。]
【你們不要自問自答啊~總之餵食蜂蜜就可以了嗎?】
[是啊,蜂蜜滿有效的……跟我同居的人是這樣說的啦。]
【謝謝,我這邊有點忙,先下了~】
『不客氣。』
{祝好夢}
[晚安啊……]
【晚安~☆】
[咦?]
──田中太郎離開聊天室。
[剛才……是☆嗎?]
『啊啦,☆真不像是他會用的符號。』
 
 
【最喜歡的部份】
裝滿檸檬片和蜂蜜的熱茶被放到青年的面前。一時之間空氣中盈滿蜂蜜淳厚的甜味,他湊近杯口深深地呼吸這樣的氣味,接著捧起來小口品茗。茶水太燙了、但他並沒有出聲抱怨。
 
「臨也先生剛才在笑什麼呢?」聲音稚嫩的像是高中生的龍之峰帝人看著已經被關上的螢幕,忍不住出聲問著。
 
「沒什麼啦。不過沒想到你真的泡了蜂蜜茶啊……我以為他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被稱為臨也的黑髮青年琢磨著要不要在辦公的地方也放罐蜂蜜,一邊將坐的位置改變為柔軟的床上。
 
「是啊、我也沒想到有人會醉醺醺的來敲我的房門。」帝人湊近對方的側臉,輕輕地親吻了一下臨也的臉頰,近得連他都能聞到雖然不明顯但仍存在著的酒味。「休息一下吧,我的床很小,你先休息吧。」
 
「一起睡就好啦。」臨也將茶杯放在一邊,拉著帝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的功課還沒做……啊,算了。」帝人笑著同意了這個提議,相視一會後,兩人都睡著了,像是一對感情很好的的情人。
 
首先,上述這些過於親暱的舉動都是因為他們正在交往。
 
其次,無論看起來像是什麼樣子,那都是只是表面上的樣貌。
 
再者,他們也不會為了什麼愛不愛而身陷囹圄。
 
→這篇因為原稿丟失了,所以沒有結尾。希望有時間可以補完……
→帝臨【Love Revolution~2010/04/01
 
 
 
.請節錄約一年前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他找理由的時候偶爾會說,因為你是我的弟弟。這句話很好用──但同時也讓路德維希有些痛恨。
那麼,如果他可以不是被這件事所限制呢?
他和哥哥只有彼此的世界……是否會被毀滅呢?
 
【最喜歡的部份】
他們一直都是贏家,直到重大的兩次世界戰爭挫敗後。
 
然而當路德維希手帶鐐銬,冷靜的坐在用來關戰俘的牢籠中……雖然還沒討論出針對戰敗國的懲罰,他已經有種結束戰爭後的疲憊感。憑良心來說軸心國對待他還算不錯,沒把他丟到人擠人的戰俘堆裡。
 
越過漫長征戰的黑夜後,即將步入的停戰清晨反而讓人不知所措。
 
四周冷冽的空氣之中,路德維希想起他哥哥方才投降的模樣,不禁有點動容。
 
他那驕傲的哥哥,無論是投降的背影、或是與軸心國等人協商的口氣,都讓他的尊嚴盡是磨損。路德維希恨不得上前站在那裡說他們根本連思想沒有什麼分界,雖然很清楚這只是一個拆散的理由。
但他才向前踏出了一步,就看懂了基爾伯特投射過來的眼神。
那個眼神傳達著猛烈的訊息,告訴他:你過來的話,我不會原諒你。
 
路德靜靜的思考,為什麼自己沒有當下無視那個警告上前,而是就這麼靜靜的不出一聲待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進行──感覺就像現在,牢獄中,自責感似乎仍不停地悄悄嚙咬著心臟,完全靜不下心休息的腦子熱烘烘的。
 
『情勢太過崩潰了,大勢底定。』基爾伯特冷淡的總結著戰術失敗的慘況,當時他們正在廢墟上的軍機裡看著被俘的第六軍團。『威斯特,你怎麼看?』
 
他從緊抿著的嘴裡吐出現實的答案。『──無法扳回什麼了……我認為最多就兩天內吧。』
 
『跟法蘭西斯他們猜的差不多嘛、』他低笑了半會,『總而言之,一切都要結束了──也幸好要結束了。那傢伙也沒什麼好掙扎的吧?』語意中似乎提到的是他們那個死不服輸的高層領導,那人令他的哥哥嗤之以鼻。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想的?』雖然他並不是沒有注意到總是替部隊出戰略主意的哥哥突然變的沉默,但更確切一點的時間他想不起來,而路德維希絕不承認這是因為他更在乎戰爭的局勢。局勢一變,他們兄弟就會馬上陷入岌岌可危的狀況,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嗯?從第一次的戰略失敗開始。』
 
『那還真早。』從這麼久開始,他就覺得我們沒有勝算麼……路德忍不住這麼思考。
 
『從很早以前我們就知道了──那人是個裝模作樣的瘋子……』正在駕駛的軍人對他們兩個的對話似乎毫無興趣,聲音在密閉的空間裡,連氣聲都格外清晰。『反正就如你所說,兩天之內……就要結束了。』
 
他望向窗外的樣子,像是他突然對充滿硝煙的地表萌生興趣,而聲音明確的像是了解了什麼,也許在那個當下他已經做好了打算。路德聽得出來這話中還有裏藏的台詞,但他無法再推敲出什麼更明確的訊息。
路德維希不得不承認,他的哥哥有時很精明,因為他從基爾饒富興味的側臉,猜不出他話中的真意。
 
腳步聲靠近了牢房。
穿著仍未褪下的髒污軍服到來的是亞瑟,手上提著幾瓶啤酒,有點些微的示好意味。
 
路德維希瞥了他一眼,冷淡的嘲諷著對方。「英國,不好好的去搞定戰勝國的獎賞,跑來這裡做什麼?」
 
「已經協約好了。」他將酒瓶打開,靜謐的空氣中猛然闖入酒精的氣味。「不過伊凡的上司堅持要明天再來一次,應該會是比較正式。」
 
「乾脆講白點,他是想用更嚴厲的手段羞辱我們吧。」
 
「不,」亞瑟說,「羞辱你。」
 
【結局】
「路德維希,你要見基爾伯特一面嗎?」可能是軸心國裡最溫柔的亞瑟低聲的問著,試著想要告知這傷痕累累的國家什麼,畢竟這個人冷靜的都不像是他認識的德意志了。「伊凡那傢伙準備要移交了……也許你可以見他一面。」
 
「……不,不用了。」他記得他低聲的回著,隨即咬緊牙關,深怕自己反悔。
 
他真的不想見到他哥哥帶著負傷的臉硬是扯開笑容對他說:沒關係,因為你是我的弟弟。
也不想聽到基爾伯特用冷峻的口吻說:習慣吧,戰爭總是有輸有贏。
路德憤恨的猛捶牆壁一下──他想,這是他第一次會為了哥哥的說法而感到恐懼。不管是哪一種,都足以令人心生疼痛。
 
如果說路德曾經在戰爭中學到了什麼,那就是戰爭是愚昧的,即使當下沒有別的選擇,事後更是有嬴家有輸家,有戰利有賠償。贏的人會極盡所能的剝削輸家──亙古不變。
他記得自己戰敗的樣子有多麼的狼狽,
他記得自己和高階官員們接受戰敗條約的時候有多麼屈辱,
他記得………他的哥哥曾經落下一滴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的眼淚,參著臉頰上的血落下地面。
路德的手曾經為了這一切痛得握拳──甚至將指甲掐入掌心──然而他卻不覺得有任何的疼痛。
 
身體的疼痛怎麼和心靈上的疼痛比擬?
 
他抿緊嘴唇,於是接受了這一切的發生。
 
 
 
APH
→獨普【最近距離~2010/12/20
 

 
 
.請節錄約兩年前(或以上)所寫的作品之開頭、結尾以及自己最喜歡的部份。
 
【開頭】
大顆沉重的雨滴落在海上,泛起了類似鈴聲的清脆聲響。在這附近,烏雲集中於盤繞在一個幾乎被夷為平地的小島,像暴風雨似的降水。海軍准將斯摩格的船正在這裡,他站在甲板上,身上的夾克已因為雨而厚重。
 
「斯摩格准將,我們無法據報找到火拳艾斯。」同樣淋的一身濕的達絲琪從旁邊靠近,一邊敬禮一邊說出客觀事實。「更何況雨這麼大,還在這裡的話他早死定了。」
 
「哼,這麼一點暴風想淹死他都不容易。」
 
斯摩格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身體就化為白色的煙霧向周圍四散而去。他一瞬間將這附近看的見的地方都視察過一次,最後在偌大的浪濤之中看見那艘黑色的小船,化為白煙斯摩格出現在他的摩托車上,隨即往那個方向前去。
 
他感覺海浪推著他的摩托車,在海上搖擺不定。
 
從居民的口中得知,火拳艾斯和黑鬍子碰頭後隨即對決。在他們壯大的攻擊之下,這附近包括島實在是無一完好。乍聽這個情報斯摩格不以為意的心想:何必故意搞的這麼誇張?但現在的情況看起來像是艾斯根本已經全力抵抗過了。這讓他不禁有點想瞧瞧這場決鬥。
 
【最喜歡的部份】
為了平靜點,斯摩格從旁邊的抽屜裡隨手抽出了支雪茄點燃,煙散發著甜甜的蘋果味。就在斯摩格認真的考慮要裝做沒這回事還是隨便事情發展下去時,猛的聽見了艾斯的聲音。「你幹嘛?一大早的又皺緊眉頭了。」
 
反射性的轉頭,但說不定不要看過去才是好事。艾斯慵懶的側臥在床上,像隻饜足的貓,年輕的肌膚大片的露出。他調笑的盯著他看,然後艾斯才發現自己的情況。「不會吧……昨天就這樣睡了?沒有處理?我今天慘了……」艾斯側身,盯著自己大腿間的一片狼狽。
 
斯摩格無奈的按住太陽穴,他覺得自己的青筋隱隱作祟。「艾斯,這樣看起來太煽情了。」
 
「真的?」艾斯變本加厲的拉開身上的薄被,勾引的笑著。「有沒有被吸引到?」
 
「今天有很多事要做,所以我不會上當的。」噴出一口煙,斯摩格慢條斯理的說。
 
「薄情寡意的男人……」
 
斯摩格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上床把他打橫抱起。突如其來的艾斯驚嚇了一陣,就抗拒的拍打對方的胸膛:「放我下來!這樣抱難看死了!」「全船的人都看過我這樣抱你上船。」斯摩格再度發出震撼發言,「還有,不要抓我的背,那裡你昨天已經抓過很多次了。」
 
果不其然。艾斯仔細的看著,才發現對方身上甚至還有小部分的灼傷痕跡。「抓過很多次又怎樣?」艾斯放棄抵抗,決定採進攻為防守。親暱的抱住對方摩蹭臉頰,嘴裡說的話卻是惡狠狠的。「以後我也會抓到你求饒。」
 
「嘖。」
 
斯摩格不以為意的回話,抱著艾斯就往浴室走去。既然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的話,乾脆就沉默以對吧。
 
〝之後……〞這個時候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有所感覺。〝我真的會被這小子殺死。〞
 
而很多事從來不出斯摩格的意料之外。
 
【結尾】
 
我明天回不去了,都是你害的。
 
他用嘶啞的聲音喃喃抱怨著我不該讓他熬夜,而且現在他寧可面對棉被也不願看向我。看得出來他真的很累,所以我只是盯著他的背看,心想那些吻痕不知道可以留多久。我揉著他的頭髮,低聲的、沉穩的說。
 
那就再待幾天吧,艾斯。
 
可惡……
 
微乎其微的抱怨。但沒兩三下就睡著了,我只能幾近寵溺的摸著他的臉。就像大部分的貓科動物,被打擾到的感覺令他忍不住挑了眉,但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張開眼。我關了燈,和他一起入眠。黑暗裡,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伴隨著始終沉穩有力的海浪聲。
 
 
 
這本來是個惹火的遊戲,關於誰先在愛情裡落敗,但最後已無關勝負。
 
 
ONE PIECE
→斯艾【惹火的遊戲~2008/11/4
→這篇故事是在黑鬍子和艾斯對上的時候寫的。我真的滿懷期待的希望他不要死……結果還是……O_Q”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寫景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
 
 
【第一篇2009/01/10家教:骸迪──現實交會三分鐘
 
少年猛烈的奔跑著,上氣不接下氣地大聲喘息著。
 
由於他那頭顏色純淨的金髮,所以甚至讓人產生了光在追逐他的錯覺,白皙的臉頰因為鮮少的激烈運動而被血色染紅,穿著學校制服想必不是什麼運動的好推薦。跑到遼闊的草原上──其實地點就是他家後院的情況下,可能要稱之為庭院吧。然而明明就是漸進的慢下速度,在即將停下之際少年還是被自己的腳給絆倒了,伴隨著強烈的加速度作用力他硬是側摔在草地上。
 
臉頰和熟悉的草味親密沾染,慌亂的少年才逐漸的平靜下來。現在才下午一點多,學校仍有三堂課要上──他是翹課了,而且還有共犯。但是天台上發生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倉皇的逃回自己家裡,咬著牙忍住眼淚──但現在也已一滴滴的落下了。
 
少年咬著鹹苦的眼淚思考著,幸好自己那個嚴苛的家庭教師並不在,不然自己這副軟弱的模樣恐怕會被開掉不少槍。他伸出粉嫩的舌頭舔過唇邊的淚水,發現自己仍然思緒不佳,無法縝密的思考。
 
對了、追根究底都是史庫瓦羅那家伙的錯,如果那傢伙不開那種惡劣的玩笑就好了。
 
他只是很討厭那些總是趁著沒人看到的時候偷偷欺負自己的同學,想說反正家庭教師沒有看見就要溜到天台上去發呆而已。沒想到那裡早已被人捷足先登了──好吧,再怎樣他也不會看錯那頭銀髮的。那人躺在那裡,聽見了鐵門被推開的聲音而轉過頭來,但看了看來人之就就發生了類似〝什麼嘛,是笨蛋迪諾啊〞之類的聲音就繼續躺下。
 
〝請你不要這樣說好嗎?史庫瓦羅同學。〞少年不悅地回話,他抱著幾本講義坐在那個可說是侵略地盤的傢伙旁邊,用白淨的手將地上的灰塵拍乾淨。對方見狀微微的皺眉,但是並沒有多說些什麼。至少,他現在看的出少年心情不好。他用令人無法想像、那雙單薄的手腕、那些單薄的教科書可以在水泥地上打出來的聲音,憤恨不平的將銀髮少年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他本不想理會少年今日的心情不佳,但他瞧著少年那似乎總是在忍耐什麼的側臉,又覺得不能置之不顧。
 
 
【第二篇2007/06/23柯南:新快──明日以後】
 
毛利 蘭正坐在工藤新一家的客廳沙發上。
 
她鬱悶的看著正興致勃勃翻閱著過去新聞簡報的工藤。這個時候,其實她已經不是那麼在乎他為什麼突然在幾天前的早上出現,第一句話竟然是我家鑰匙是不是在你那裡。替他開門之後,他替兩人泡了咖啡就開始翻找著零零碎碎的簡報。是的,毛利蘭此刻並不想跟他計較,她只想狠狠的掐他脖子一把,最好乾脆就掐死他。
 
為了讓自己輕鬆點,蘭喝了自己另外泡製的紅茶。如果要她喝跟工藤新一相同的咖啡,那她會覺得不管丟多少砂糖都沒有意義。這個舉動很愚蠢,毛利蘭從來不在他面前做愚蠢的事。但現在她覺得即使不讓他覺得自己很笨,她還是沒有工藤想像的那麼無知。毛利蘭早就察覺到那些多到滿溢的線索。
 
她不會忘記工藤新一打電話給她的時候老是說在國外,但卻不經意的露出柯南的聲音。也不會忘記他們總是不再同一個時間裡出現,更不會忘記她父親睡著時柯南躲在椅子下推理的模樣。而工藤卻不會知道,她這個青梅竹馬有多少次刻意裝做沒聽到沒看到,還用身體擋住柯南不讓大家看到呢?然而工藤卻是絕對不會看到的。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毛利蘭的脾氣並不怎麼好,但她早已習慣忍耐和等待。
 
 
→相隔兩年,看起來好像也沒有成長嘛……真是不好意思()
 
 
.請節錄兩篇文章之H段落,兩篇完成時間須隔半年以上。(如果沒寫過的話請跳過,或著放放前戲或接吻也行←喂)
 
【過去】
【鋼彈W:希洛X迪歐──清醒下墜】2009/09/11
 
我眼角所觸及的、就是凌亂的在我面前散開的棕色髮絲。幾乎就在我對上了那雙眼時,我才注意到我已經抱著他,幾秒前也才使盡力氣將襯衫上的釦子全部扯掉,他不解地看著我──不能了解為什麼我幾乎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今天穿著難得出現在他身上的白色襯衫,甚至連頭髮也沒有綁上麻花辮,隨意的披在肩膀上,充滿了引誘的線條。
 
「希洛、你醉了吧?」他笑著對我說,我想恐怕醉的人是他,因為平常的迪歐並不會再明知這種狀況的當下仍然笑以撩撥。平常的迪歐會警覺的發現情況不對,然後逃跑;被追上,然後再度逃跑。
 
「我沒醉。」我聽見我字正腔圓的的吐出這幾個字,卻只換來對方的一陣咯咯笑聲。
 
「希洛,」他將雙手勾上我的脖子,用酒精薰陶過沙啞的聲音微笑著,臉頰上盈滿淡紅色的紅暈。我企圖鎮定點,但是覺得理智正在叫囂著逃跑而冷靜正在和那個甜甜的呼喊搏鬥。「希洛,我有個好提議喔。」
 
「醉言醉語不值得的,迪歐。」若是在平常,這會是個他開心地抓住我的把柄的時機,但是他已經醉了──而且超乎一開始的想像,失態的醉意。像是抓著汪洋上唯一的浮木,他用盡力氣的拉住我──畢竟是前鋼彈駕駛員,力氣還是很足夠的……我這麼想著,給自己不放手安了一個漂亮的理由,不想被發現我猶豫的無法推開他。他哼哼的笑著等待我回答他的話,於是我聽見我屈服了。見鬼的,我為什麼不多抵抗一會?「……什麼提議?」
 
迪歐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姿勢摟緊我的,正當我為了他身上的味道沉迷的時候,他居然用那副貝齒啃咬了我的耳廓,嚇的我一動也不動。醉了就不要亂動啊!我幾乎想嘶喊,但是迪歐的撩撥並未到此結束,看見我沒有反應,他煽情的舔上我的脖子。然後,他對著完全愣住的我說:「親我嘛。」──這等於是硬生生的扯斷我的神經!
 
「你一定會後悔。」我輕聲的說著,但是他彷彿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只是發出一些細碎的呻吟聲──我想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以戲弄我為樂,說不定他現在正是清醒的,在心裡嘲笑著如此軟弱的,明知道這是個陷阱,卻傻傻的搖著尾巴中獎的小狗。但即使是如此,我也克制不了上前去吃掉餌食。
 
登時間,我想我們幾乎都失去理智了。
 
 
【現在】
DRRR 靜臨──九十九屋的回合】2010/11/11
 
「小靜直接進來嘛。」
 
「剛才不是說好要溫柔一點的嗎?」
 
「不上不下的根本就是折磨嘛!」雖然提了平常根本不會說的要求,小靜卻沒有馬上回應讓他有點氣惱,委屈的掉了幾滴眼淚。希望混在生理性的眼淚裡混過去,但是靜雄還是發現了這點。他嘆著氣,抽出手指換成自己熱燙的性器抵著。臨也配合的自己張開腿,對方隨即欺身上來。
 
心臟和大腿內側好熱。
 
身體被對折,小靜的手掌碰著的大腿內側的部份也好熱。
 
等著即將來臨的感覺,臨也模模糊糊的想著。果然還是非小靜不可呢。雖然一度想起這個姿勢是被錄影的姿勢,但很快的從腦中過去了。只有跟小靜在一起才覺得舒服,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只有小靜,即使是痛也沒關係,不管給什麼都可以。深深的覺得有這麼想法的自己果然是個無可救藥的被虐狂啊。
 
 
→嗚哇我成長了(自爆)
→後面這篇如果芒果的九十九臨新刊順利成功的話會送給他當插花。這篇太R18的地方我沒有恥力貼,所以就節錄開頭吧()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甜/歡樂的文章。
 
APH
【獨普 2009/11/09 紀念】
 
 『又在沙發上睡著了。』路德維西站在沙發前面就是看到這樣的影像。哥哥維持著一種居然不會掉下來的巧妙姿勢躺著,看電視到睡著還一手拿著遙控的樣子實在微妙至極……這樣想著的他默默的接過遙控關掉電視,坐在旁邊看著基爾伯特的睡臉。
 
一時半刻之間對於看著對方流口水還會想去親吻的自己感到有點絕望。
 
在單方面綿密的舔吻中,雖然有著這樣的想法卻沒有阻止他繼續,他開始一點一點地用牙齒去囓咬對方柔軟的嘴唇,直到對方最後忍不住張開嘴時,他才滿意的露出得逞的微笑,用舌頭強勢地攻佔所有,不留任何餘地的那種猛烈。
 
直到幾乎快要喘不過氣,基爾才開始發出不滿的抱怨,一邊用舌頭小力的推著抗拒著對方,但似乎只有徒勞無功的後果。「拜託不要…唔……不要那麼深。」
 
「……你真的是很會破壞氣氛。」路德雖然很無奈,但換個方式開始用有節奏的親吻取代熱切的舌吻,即使這種交換體溫的方式反而讓對方熱的眼角微微赤紅。沒多久,他就聽到他想聽的話語。
 
「好小子打斷我的睡眠時間,」基爾伯特用力的捏著路德的臉頰,「你害我很想做!SofaBett?」
 
Sofa。」沉穩如路德正在悠哉的心想買張大沙發果然是沒有錯的選擇。而他正在思考把整晚時間消磨在沙發上的可能性,「明天要跟大家碰面開會,這你知道的吧?兩個人一起遲到好像不太好。」
 
「囉唆,那正好。」基爾伯特拉開領口,指著特別明顯的鎖骨處。「用力一點,讓我明天拿去炫耀!」
 
「那就……謹遵命令。」接著,再度從會讓人隔天累壞的濃密接吻開始。
 
──最後一整晚當然是如願的消磨在沙發上囉。
 
 
.請節錄一篇自認為寫作生涯裡寫過最痛/悲傷的文章。
 
【鋼彈SEED 阿斯蘭X伊薩克──Remember2 February 2006
Cagalli視角
 
之後,我們再也沒見面了。
 
奧布於是陷入了一場戰亂。並沒有任何驕傲的主張,也沒有過剩的不滿,祇是很亂而已。這裡本來就是一個相當具有主見的國家,而國家的性質從來就與民眾一樣。
 
然而儘管如此,眾人還是在緩慢的和解當中。我所必須做的,就只有保存性命直到情況穩定之後。在這段時間內,一直遭受追趕。他們是一群不願承認我的人,尤其自從destiny PLAN之後,就開始覺得若是繼續讓我支撐下去,這棵虛弱的大樹必定會垮去,讓昔日榮華成煙。
 
他們的勢力強大。而我的盟友,卻只有你、迪安卡和煌。然拉克絲,現在無法行動。她實在是不能表明立場支持人少示弱的在逃首領吧?我不怪她,我也不得不逃。
 
但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回歸的事似乎越來越渺茫。就連戰鬥,也已經打的很累。就連逃跑,都開始腿軟。有幾次,我對你說:我們放棄吧。只要國家能活,我實在是不在意生死啊。
 
「你快別傻了。」你用力的摸著我的頭,將本來已經很亂的頭髮弄得更亂。「那是你父親用命得來的國家,你怎麼可以說走就走?」
 
因此,我們繼續竄逃。大約是一個月內的事情,不知怎麼回事,我們的路線完全被猜定,對方更加集中兵力圍剿。這場戰鬥之中,首次有我方陣營的死傷。那天,她走了。米蕾莉亞只留下了她的相機,在刺目的爆炸之中為我們斷了後路。
 
長久而強烈的羈絆,突然因為死的連鎖而被切斷了。
 
迪安卡沒有哭。雖然看起來很悲傷,可是那種撼動卻來自於他本人身上。突如其來的失落感,使得我們一動也不想動。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因此而受傷了,上次,大天使號也並沒有傷亡。所以,才會好像快淡忘似的。
 
後來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有聽到。
 
你一邊顫抖,一邊縮在MS的駕駛艙裡。像是在哭,可是聲音卻只是有點哽咽,而且平靜。你一直說著同樣的話,只是重複著。「…我想見你……。」
 
我並不介意。
 
連戒指也只是虛假謊言的銀塊罷了。你只是表現出自己想做的事情,我無法從任何立場來責怪你。那個時候,我們只是一如往常般的虛弱罷了。就連說話,也因為悲傷的寒冷而打顫著。
 
因為我喜歡你,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怎麼能讓你不快樂,而你怎麼能不幸福?
 
即使你們一直是那樣,見面的時候,只要稍微牽到手就高興的說不出話來,收到花束就臉紅。我沒有辦法這樣。我會心慌意亂,但是沒有投入的感覺。這是需要雙方來維持的感覺。
 
看準這個大好時機下手的對方,似乎是打定了主意這次一定要成功,攻擊起來又狠又猛。我們接連敗陣,我則是受了傷動彈不得。隱隱約約之中聽說有援兵前來幫忙,但是我已經不記得了。
 
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燃燒殆盡的時候,能夠被你抱著實在是太好了。
 
我想起我的父親,他喜歡說些格言,然後喜歡對別人說自己女兒的事。我啊,如果能夠不這麼想就好了……如果再自私一點,想要讓對方沾著自己的血,繼續往前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我不會這麼做。
 
我只要別說那句話,就是一種救贖了。快看不見你的臉了,請你湊近點聽著好嗎?昔日那紅艷的嘴唇,現在應該蒼白的可怕吧。儘管如此,請你一定要聽到。
 
「尤其請你……好好的活下去吧……」
 
 
那帶著滿腔熱血,並塞滿了很多句的我愛你的心臟,連跳動都開始沉入消失的意識裡。
 
 
 
.請節錄一段動作戲。(EX:打鬥、追逐……)
 
【驅魔亞連X拉比──鳶尾花】
 
黑教團的驅魔師衣服就算沾滿鮮血也是看不出來的,沾上鮮血之後衣服就會越來越黑。
 
拉比首先會想到這個問題是因為神田的衣服裡由風帶來強烈的血腥味。而那件衣服則黑的可怕,像是要沉沉的蓋住那刺目的紅色。但味道如此濃厚,不禁讓拉比懷疑他到底受了多重的傷。可是神田狀似完全不打算提及他的傷,所以拉比實在很擔心自己到底該不該開口。不過,神田從來不曾接受過他的好意,所以他閉上了嘴,下定決心不干涉這個冷淡的男人絲毫。
 
這個夜晚對拉比來說是個麻煩的夜晚。在刺骨的寒風中奔跑的拉比已經不是第一次的想:如果剛才沒有開門就好了。像那種半夜來的敲門聲一聲不吭本來就不該理會,可神經不知怎麼的接錯了就去打開門如預期的看見神田。他早就知道今晚會看見他。
 
其實他自己清楚的很與其看見神田他比較想看見亞連因為這同時代表了好消息和壞消息,拉比胡思亂想的時候神田就拉住他的手說『跟我走』像是知道自己上次的傷還沒好似的拔腿狂奔。但這是個寒冬外面還有暴風雪其實不該出門的拉比知道的很清楚。清楚的腦袋卻抵抗不了在胸膛燃著燒燙溫度猛烈撞擊的熾熱情感,他覺得自己的腳步似乎不知不覺加快了。
 
真討厭,為什麼不是亞連來敲門呢。「優……我說優啊──」
 
「……幹什麼?」這個聲音聽起來好像正在皺眉頭啊拉比想。
 
「你不冷嗎?要不要停下來加件外套?」說實話,他的手指已經凍僵到自己連動都不想動了。現在的持續奔跑,也只是為了盲目的目的罷了。
 
「你會冷?」神田真是惜字如金。
 
「我不會啊,但是……」失血過多可能會失溫的。就算神田不在意也不要認為自己會不在意啊,其實拉比比較擔心的是死了的話比較麻煩,這種天氣實在沒辦法火葬。但這不是最大原因,他實在不想再看見任何一個人離開他了,最起碼,不要連神田都離他而去。
 
「不要管我,豆芽菜時間不多。」豆芽菜豆芽菜。拉比悶悶的跟上神田越來越快的腳步,每次都是豆芽菜。亞連也是笨蛋,搞什麼竟然幹這麼糊塗的事………他一時之間閃過腦中的畫面,是回憶中亞連對他說過的話。
 
那時從諾亞方舟下逃出的後遺症傷痛還沒好,無視於已經帶著一堆食物去吃的亞連,他只能僵硬的躺在床上休息,意識清明的閉上眼睛。然後,有著人撥開他的頭髮,將冰冷的手長放在額頭上,輕聲的說著:〝拉比……我對……〞亞連模糊的說著。而他害怕接下來的這個答案,於是佯裝自己睡的不醒人事。然而最後,這句話也沒有說完。
 
奔跑中拉比一個不小心丟失了他的圍巾,不過這個時候已經不重要了。
 
 
→……我不太會寫戰鬥畫面(大笑)
 
 
.請節錄一段自認為最芭樂/肥皂的劇情/對話。
 
 
→我真心的覺得每句話每段劇情都很肥皂啊!
 
 
 
.追溯黑歷史羞恥PLAY完後請說下感想吧!
 
 
看完這麼長──的一段黑歷史,真是辛苦了()
更黑暗(火影時期)的就放過我吧……!!!
老實說,這流程看的出來我好像一直很花心而且沒有進步XDDDD
有很多故事還有想寫完的打算,但是寫起來可能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如果還願意繼續把他看完,鮮網就期待大家關照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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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怎麼說呢....看得很開心啊XDDD~
尤其是AY的那段節錄,美好的過去(遠
無心: 2010.12/17(Fri) 12:05 Edit
Re:無題
說真的我在節錄的時候,很努力的把以前寫的看完了。
比起小說,我覺得我以前中二的模樣真是對不起你XDDDDDD

那些故事都想好了卻遲遲沒有補完的SEED.....真的讓人很懷念
最近有空的話希望可以再看一次SEED研究一下。
如果有機會的話,也想要補完它......(可能嗎
2010/12/17(Fri)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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